长平侯哑然:“这怎么可能?”

    他请来的可是京中有名的大夫,再加上自己的推算后才敢将答案给这逆子,怎么会错?

    “就是错了!”赵聚理直气壮道:“就是那个叫承珩的仆人找到的药材,他夏天找到的,养了两个月的伤才回来,那河泥是因为坠入河中!”

    “居然如此巧合吗?”长平侯眯起了眼睛问:“当日那仆人说了,池宁小儿就信了?”

    他怎么就不信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呢,这泼天之功,区区一个侍卫怎么可能放弃?

    除非,这草药根本就不是他采的,是池宁拎出来顶包的人!

    想着镇国公府没有经过任何确认就相信了那仆人的话,长平侯就更加相信自己的预判了。

    这池家明明是不愿意再为他在刑部中活动才出了如此策略!

    可怜他这一个蠢儿子,居然就这么相信了!

    一诈就能诈出来的蠢货!

    长平侯此刻手更痒了:“你给我出来!”

    赵聚警惕的道:“我不!”

    长平侯刚要用强的时候,被挡在祠堂外的长平侯夫人婆媳二人赶到了现场。

    霎时间,女人泪灌满祠堂,长平侯被老母亲抢去了马鞭,气道:“慈母多败儿!”

    瞧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儿子,他冷哼一声甩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