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什么?”一只大掌搭在他的后颈上,按了按。

    池宁被他按得倒吸一口冷气,险些跳起来。

    那个位置,正是腺体的位置。

    虽说割掉了,但是依旧敏感。

    甚至因为手术伤口刚刚愈合的原因更敏感了些。

    被按了一下,池宁腰眼发麻,险些腿软。

    “嗯?”席珩低低的问:“怎么了?”

    唇瓣几乎对着池宁的耳尖,亲昵的过分。

    池宁后退一步,按住自己的脖颈,警惕的道:“没事,席总您先走。”

    他怕席珩走他身后再偷袭他。

    喉中发出低低的笑声,席珩先行一步。

    池宁除了一口气,小心翼翼的跟在他身后一米左右的距离。

    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停车场时,清脆的高跟鞋响声在空荡荡的停车场上响起。

    白清的脸色白的吓人。

    她没有见过席珩那个模样,放松且愉悦,像是休憩的猛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