筑岘翕起眼皮淡淡地睨着她,沉默半晌才蹲下身,玉质长柄划过她的下颌,

    其实玉质一直常年都是凉而冷的触感,

    但每次抵在女人身上时,她都仿若无所觉般,不声不响,

    任他捏圆搓扁。

    筑岘抬起她的下颌,一寸寸缓慢地凑近,薄唇轻动,在她耳边漫不经心地说了几句什么,

    而后他抽身,淡淡地问她,“听懂了么?”

    女人跪在他脚边,乖顺地将头伏的更低。

    筑岘打发她出去了。

    他一直摸着掌心里的那柄玉质,荧蓝泪痣在他眼下划过一道暗芒,

    那是一道兴奋的暗芒。

    穹绵一早被外面的喧哗声吵醒,她在榻上不舍地缠了片刻,才睡眼惺忪地起身,

    宗清从外门跨进来,穹绵带着刚晨起的娇喏软音,“外面怎么了?”

    怎么这般吵?

    “哦,有人攻打一揽芳华,就吵了些。”宗清抚了抚她还没醒神的脸蛋,低声道,“再睡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