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应该大胆一点,把“估计”这两个字去掉。

    “怎么回事?你们把我儿子绑起来是犯法的,我要告你们。”钱程今天打扮得跟新郎倌似的,态度嚣张施压。

    “钱叔叔,你钱大壮偷东西哦。”薜超这孩子,谁都不怕。

    “不错,我作证。”一个民警走过来,挡在薜超前面,“我值勤时遇到薜超,送他回家时正好看到钱大壮在逃,人脏俱获。”

    民警举起证物袋,一块怀表赫然出现。

    在证据面前,钱程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嚣张的气焰也暗淡下来。他走到钱大壮身边,目光晦涩,然后把人揪起劈头盖脸就打。

    钱大壮又吓又痛,哇哇大哭。

    可惜,这一次没人挺身而出去救他。

    静体冷着脸把四斤捞到怀里,捂住了他的眼睛。再有心计再有演技都是个孩子,不应该面对这些暴力画面。

    转过头,就看到薜超眼睛亮晶晶的望着她...

    静仪失笑,顺手把薜超也揽进怀里。

    还是民警看不下去,拦住了钱程。再看钱大壮,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真是旧伤未愈又添新伤。

    造孽是真造孽,但这打挨的一点不冤。

    钱程打累了,喘着粗气逼问,“钱大壮,你赶紧交待,谁让你干的?”

    钱程不傻,一下子就找到事情的关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