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是一种很不错的舒缓压力的东西,不试试吗?”贝尔摩德在压力两个字上咬得很重,似乎在隐喻这什么。

    安室透一副没听懂的样子,神色冷漠,看也没看她手中的香烟。

    “我不需要这种东西。”

    他不需要这种东西来缓解压力,尼古丁只会让人上瘾,腐蚀意志。

    贝尔摩德将唇中快燃尽的香烟掐灭,然后那根探出头来的香烟放入唇中,感叹了一句:“你在组织里,真的很另类啊……”

    “只是不抽烟而已,这就另类了?”安室透气势冷凝下来,平时的阳光温和彻底消失无踪。

    滚轮摩擦发出扑哧的声响,打火机上的火苗燃起,贝尔摩德将香烟点燃,轻笑一声,“也许是吧。”

    “不过组织里什么人都有,就像水。形形色色不同颜色的水滴汇集在一起,就形成了一杯纯黑的水。所以,不管你是什么颜色的水,在这杯中也只会是黑色......”

    她似乎是在指代着什么,又似乎什么含义都没有。

    安室透眸光微暗,听着她继续说。

    “我现在并不打算对雪莉做什么,她是生也好,是死也罢,都与我无关。如果你想要做什么的话,不用顾忌我。”

    听到她这话,安室透诡异地看着她,连车速都放慢了少许,“要不是能确定这确实是你,从你口中听到这话,我都要以为你被人掉包了。”

    虽然早就知道贝尔摩德对雪莉没什么敌意了,但听到她这么说出来,安室透还是觉得有些匪夷所思。

    他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了。

    “是嘛……”贝尔摩德轻笑一声,说了一句不知道是玩笑还是什么样的话,“你可以理解为女人之间的诡异同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