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可多得很。”他眸光一厉,“老子一出事,什么牛鬼蛇神都冒出来了!”

    “需要我帮忙不?”河边家勇的神情严肃起来。

    “你还是好好养你的伤吧!”白老板披上外套,咬着烟头,目光森冷,“一群杂鱼,还真以为什么人都能踩到我头上?”

    ……

    夜晚,月亮被云层遮挡。一辆黑色的保时捷356A停在路边,同黑夜融为一体。

    一个身影走到窗边,伸手敲了敲车窗。

    车窗拉下,琴酒冷漠地看着来人,“报酬带来了?”

    云层轻移,森白的月光洒下,照亮了来人的脸,赫然是黑泽直哉。

    即使是对面琴酒,他的双眼依旧眯着,视线居高临下俯视车里坐着的两人。

    跟琴酒对视一瞬,他慢悠悠从兜里掏出一个信封,信封很薄,里面像是只塞了一张纸。

    “还真没想到居然要找你帮忙。好歹也是亲戚,你就不能讲点情谊?”

    “你确定要跟我讲情谊?”琴酒的声音就像毒蛇探出了蛇信子,让人不寒而栗。

    “还是别了。”黑泽直哉笑了笑,丝毫不受影响。

    他甩了甩信封,“这里面东西的可是我从高本议员的情妇那里下手搞来的,它的价值可比那个佣兵团剩下的几个杂鱼高大多了。”

    他眯着的眼睛微微睁开,“这笔交易,我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