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知道你吗?你什么时候喜欢过滑雪?我前两年要带你去滑雪,你还自己的手受过伤,根本不适合滑雪。”孟雅琼一点都不相信尤孟想的法。

    上高中的时候,任意没少拉着尤孟想去蹦极、玩滑翔伞什么的。

    任意在孟雅琼这里,一直都有些不良记录。

    所以,孟雅琼问都不问,就觉得尤孟想这次受伤,一定和任意有关。

    认真算起来,尤孟想这次受伤,确实有一定程度上是为了救任意。

    可要是任意拉着尤孟想来的瑞士的话,那肯定是和事实有很大差距的。

    任意要是知道了,肯定就会自己比窦娥还冤,然后张口就是:有日月朝暮悬,有鬼神掌著生死权。地也只合把清浊分辨,可怎生糊突了盗跖(zhi,第二声)颜渊。为善的受贫穷更命短,造恶的享富贵又寿延……(关汉卿,《窦娥冤》)

    “孟阿姨好,尤叔叔好。”醋谭颇有些不好意思地和尤孟想的爸爸妈妈打招呼。

    尤孟想的爸爸妈妈都已经进病房有一会儿了,再不正式打个招呼,肯定是不过去的。

    但醋谭也不可能让尤孟想的家人先和自己打招呼,再去看受伤的儿子。

    孟雅琼一进来病房,虽是拉着醋谭的手了一句话,可整颗心肯定是要第一时间扑到儿子的伤情上的。

    尤孟想的妈妈关顾着检查儿子身上的零部件是否完整,都忘了正式介绍醋谭和尤孟想的爸爸认识了。

    原本,醋谭应该在自己的成人礼那,就见到尤孟想的爸爸,阴错阳差,一直等到了将近六年之后。

    也还好是现在才见到,要是换做是初中时候的醋谭,醋谭很又可能会被尤孟想的爸爸身上那种特别严厉的老师的架势,给吓的再也不敢往他家里跑了。

    “差点忘了介绍了,饭总,这位是我们想仔以前初中的同学,现在在瑞士学医的,叫醋谭。醋同学初中那会儿就和我特别投缘,还是我们邻居,就是我们之前要去参加成人礼,后来因为想仔的手出事没有去成的那一家。”孟雅琼终于“如梦初醒”,开始介绍醋谭和尤孟想的爸爸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