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清楚,我不是一个喜欢开玩笑的人。你既然已经听我妈,我那是因为打架才没能去成你的成人礼,你难道没有顺便问一问我妈,我是在哪里打的架?”

    “哪里啊?”醋谭木木地跟着尤孟想的节奏发问。

    “医院。

    我本来是要去打一个名字一看就是个男人的医生。

    结果到了之后才知道竟然是个女医生。

    一脚踢出去,踢到一半,就又收住了。”

    和醋谭的一脸惊诧相比,尤孟想的情绪,看不到有明显的波动。

    “呐!你居然医闹?你一脚踢到一半收住了,然后改打拳?

    打一个医生打到自己粉碎性骨折,那是会出人命吧?

    现在这事情解决了吗?最后是私了还是怎么了?”震惊过度的醋谭,这会儿重点有点奇怪。

    “我不是左撇子,我要是打拳的话,就肯定是会用右手打的。

    我本来是准备一脚踢到那个无良的医生脸上。

    那样的人,怎么还会有脸做医生。

    看清是女的,才在最后的一厘米收住了脚。

    那个没有医德的医生,不知道是要出去找帮手,还是想要出去找家伙,就从办公室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