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睡得沉,昨晚太累的缘故。

    韩遇白倒是醒得早,他侧躺着,半起身子,一只手撑着枕头,就这么看着怀中熟睡的女孩。

    昨晚她昏睡过去,他帮她换上睡裙。不得不说宋怡鬼点子真的很多,那衣柜中的睡衣完全不叫做睡衣,安然穿在身上,活脱脱是一朵行走的罂粟花。

    多看两眼,都能让人犯罪。

    韩遇白觉得自己可能身体有了点毛病,自打在半壁江山与安然那一宿后。这三天她不在北山别墅,他晚上失眠。

    将她的衣服放在枕边这个方法确实有些无语,但不可否认这是一个能安眠的法子。

    韩遇白看了她良久。

    直到墙上的钟表时针走到了八,他才放下手臂,弯腰凑上前亲了亲她的脸。他从背后抱着她,将脸埋在她脖颈。

    女孩被他闹得皱紧了眉头,伸出手要去推他。

    韩遇白伏在她耳畔,放低了声音,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起床去做饭。”

    安然似乎是觉得他吵,烦人。便不耐烦地蹙着眉头,轻哼了几声,便转过身拿后背对着他。

    见安然不理他,男人笑了笑,鼻尖在她耳廓上刮了一下,便啃了她一口。

    安然猛地惊醒。

    睁开眼的同时本能地伸手捂住自己的耳朵,“你是属狗的吗?”这么喜欢咬人。

    他觉得她的嘴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索性韩遇白就堵上她的嘴。记仇她骂他是狗,男人报复性地又咬了她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