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她不禁自嘲一笑道:“水姑娘放心,若是季王需要我,我会帮忙,不过,我不确定可以知道他在哪儿。”

    水若茗叹了口气:“哎,那就多谢云姑娘了。云姑娘莫怪,我也是心慌意乱,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我懂。”云妙音感同身受,虽然对方是情敌,但看着她担心焦虑的样子,还是不免安慰道,“或许他没什么大事,只是不想你担心,才没告诉你呢。”

    水若茗一怔,当即眸光一亮道:“云姑娘说得太对了,阿季自小就这样,不想让亲近的人担心,便什么事都自己扛着。可他不知道,这样别人会更难过!”

    云妙音眸光渐深,微微低下了头。

    因为她忽然觉得勉强维持微笑的表情实在是太累。

    以往,她真心不觉得做戏有什么,所以,也曾陪着云妙涵等人演那一出出戏,用来反击也好,刺激也罢。

    可如今,她却实在不想继续将无事演下去。

    原来那句话是正确的。

    最残忍的不是你不爱我,而是我还要笑着听你和别人的爱情故事。

    “那就不打扰云姑娘了。”好在,水若茗大概是焦急,便主动告了辞,“我再去打听打听阿季的下落,实在不行,我就亲自去月老祠看看。”

    云妙音抬起头:“既然如此,就不多留水姑娘了。”

    水若茗冲着她微微一笑,接着,转身飞快地离开。

    看着一向端庄大气的她如今慌乱到不顾形象的身姿,云妙音的眼眸深了又深。

    一旁,风如见她走远,不禁冷哼一声道:“小姐,我看她就是故意来和你说这些的吧?以往奴婢并没有见过她与季王接触很多啊,怎么这才几天不见季王,就急成这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