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晏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芙蕖,南天门是正道门楣的所在,更是三十六天的入口,现在,芙蕖竟是被它隔绝在了外头。

    便只有两种情况,一来,芙蕖失去了神格,二来,便是芙蕖是那妖魔之人。然而这两种情况,现下来看,芙蕖皆不是,为何却进不去?

    晏初看着脸色发白的芙蕖,芙蕖被吓到有些语无伦次,“我、我怎么会进不去,难不成这华胥地母,还能将我神格剥夺不成?不可能,不可能……”

    不得己,晏初爬了起来,揉了揉还有些发疼的脚腕,走了过去,“芙蕖,可能是你身上的阴邪之气过重,便被南天门隔绝了开来,我们先行回飞狐一族,现下容凡还在三十三天天君那处,有什么事情,等他回去再说,可好?”

    她见芙蕖的神色有些松动下来,便继续宽慰道,“我们先回去处理下你手臂的伤势,你俩的便由容凡去说便好。”

    芙蕖不得已点点头,“我大意了,因是在妖界被困时,沾染了过多的妖气所致。”

    于是,不得已晏初与芙蕖算是一人乘兴而出,负伤而归。

    容凡归来之时,已是日暮降临之事,他整整一日都在天界。天君语重心长的道,若想保酆都冥界安稳,必得娶芙蕖。

    “天君,可是早已得知芙蕖身上的木系之魂?”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答应婚事。

    天君抿着一张唇,并未解释,然而容凡却已然明白。“我答应合婚一事,但是合婚一过,她是死是活,便交回给你们三十六天了。既然只有合婚祭典上,才能借由我的八字阴时,那别怪我无情。”

    “放肆!你堂堂一个酆都大帝,岂能如此胸襟狭隘,自私自利!合婚之后,便是娶妻纳妾又有何难?!你这是用之而弃!”

    面对天君的指责,容凡一声不吭。自始至终,皆不曾答应合婚过后,便是成婚礼仪之事。

    天君最后无奈的劈开了桌子,“你不过是仗着,你是我小儿的身份,若是寻常之人,你且能如此放肆!”

    他方才出了南天门,便收到了晏初给她捎的传音,打开玲珑法器一瞧,便知是今日芙蕖在南天门所发生之事。

    “那你……”他几欲便要脱口而出,她是否有受伤?而后方才吐露二字便又呐呐住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