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都快要哭了:“你赢了,不要再问这个了,你就当这件事过去吧。”

    “我赢了?是么,给我看看?”贺骄不信,视线像把钩子,缓慢往下移,仿佛勾起那些给人遮羞的衣服。

    风呼呼吹,吹出牧行云腰间的轮廓,贺骄的视线凝在上面好像有了实体。暧昧像张网,从四面八方把他们包裹。

    牧行云不适应这样长久的注视,这会让他觉得眼前的贺骄非常陌生。

    “不用紧张。”贺骄伸手,替他轻轻拨去额前的发,“你赢了。”

    他说:“我承认,你的眼睛确实很漂亮,皮肤比我白,好吧,耳朵比我大。不过牧行云,耳朵比我大是一个十分了不起的优点吗?”

    漂亮的眼睛立即对着他发愣地眨了眨,这份肯定让他变得更加迷茫。

    牧行云手忙脚乱地从他手上抢过头盔重新戴上,封闭空间让他被迫大口呼吸,面前玻璃罩被呼出的气体打湿,朦朦胧胧看不真切。他像鸵鸟一样把自己埋了起来。

    不喜欢他,但又撩他,把他逼到快要不能呼吸。

    直男真的很可恶。

    贺骄重新开车,带他去附近的街上买夜宵。

    牧行云最爱吃路边的大排档,贺骄停在旁边等他回来,他在回复手机消息时,衣摆被人轻轻拉了拉,他低头,看到一个大约六七岁的小女孩。

    女孩指指手上的花篮,声音轻轻脆脆:“哥哥买花吗,是妈妈刚摘的玫瑰花。”

    贺骄酷酷地说不买。

    “哥哥买花送给别人呀。”小姑娘踮起脚,高高举起手上的花,“玫瑰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