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余额间全是虚汗,红着脸趴在他肩膀上哈赤哈赤喘气。

    一半是发烧烧的,一半是憋的。

    要不是大夫还在眼前儿不方便,他都想整个埋进褚弈腺体上趴着。

    不,咬一口才有用。

    至少一口。

    明明发烧该冷才对,他现在却浑身都热,暖水壶似的,躁得慌,恨不得让褚弈像上次在江悦南家那样给他冻上。

    最好再抱抱他……

    操,乱想什么呢,何余你还真是个老色|批。

    “这个得后天结果出来才能确定,”医生在电脑上敲敲打打,“先给他开几盒药,每天三次,暂时控制一下Omega激素水平,我估计病因和结合热有关。”

    结合热?

    两个人对视一眼,同时从对方眼里看见了“怎么可能”。

    “这两天你们俩不要分开了,”医生看了眼褚弈,“他会出现什么情况现在都是不确定的,万一真的是突发结合热必要时候你可以先暂时标记他,急性结合热往医院赶的路上就可能挺不过去,非常危险。”

    怕两个小年轻不走心,医生千叮咛万嘱咐:“一定不能大意,每天待在一起,他一有不对你就要立刻释放信息素缓解他的症状,如果没有明显缓解,必须暂时标记。”

    褚弈低头看着何余头顶上的发旋,轻声说:“好。”

    何余看着敲键盘开药的大夫,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