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看着她泪水就在眼眶里打着转而,他也不敢再说什么,“我再给讲最后一遍。”

    结果,这最后一遍又重复了十几遍之后,安安总算明白过来。

    “可以洗漱睡觉了吗?”皮皮觉得力气被抽空。

    “还有好多没写……”安安委屈巴巴地道。

    “算了,拿过来。”皮皮把她作业本抽到自己面前,大笔一挥,很快把一页数学题写完。

    “还要家长签字。”安安弱弱地提醒。

    “事情真多。”皮皮抱怨一句,却还是握着笔问道,“签谁的名字?”

    “我妈妈。”

    皮皮龙飞凤舞地模仿安小愚的签名写上,即使仔细看都看不出来什么破绽。

    安安高兴了:“谢谢哥哥!”

    皮皮又尽心尽力地帮她收拾书包,一边收拾一边道:“书包为什么这么乱?”

    作为一个强迫症重度患者,他忍受不了任何凌乱。

    安安在旁边傻笑。

    两人晚上睡在一个房间里,两张床距离很近。

    “哥哥,我要听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