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可怜巴巴的小狗。

    下一瞬,程聿做了个很突然的动作——他伸手捏住路瑾言的后颈,把人往自己这边带,而后把半勃的阴茎戳在了人的嘴边。

    毫无准备的路瑾言脸上被阴茎抽出了一道水渍。

    路瑾言大脑还有些发懵,完全是无意识地张嘴伸出了一点舌尖,娇嫩的舌在龟头上轻轻扫过。

    程聿深吸了一口气,目光骤然深沉。

    “路。”程聿叫他的姓。

    “嗯?”路瑾言应了一声,身上还带着刚刚被程聿玩出来的情潮,声音软绵绵的。

    他的勾人常常是不经意的、无意识的。

    “舔。”程聿挺了一下腰,把阴茎再一次戳在了人的嘴边。

    路瑾言知道自己这个时候最好还是以行动代表回答比较好,很干脆地吐出舌头,轻轻舔上嘴边的阴茎,舌头像吃冰淇淋一样舔掉了铃口流出来的透明腺液。

    美食鉴赏家路瑾言再一次说出了他的评价,“有点像椰汁。”

    是纯天然没有加过糖的椰汁,不太甜,但很清爽。

    程聿将路瑾言的耳垂捏在手里把玩,“你成为fork多久了?椰汁是什么味道你还记得?还有你之前说过的水蜜桃牛奶,这么久了,不应该忘得差不多了吗?”

    路瑾言这时已经把那点腺液舔干净了,湿漉漉的眼睛望过来,“六年了,是很久了。”

    “但是味道并没有那么容易忘记吧?不是说味道的记忆是最不容易忘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