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容经受的一切,白厌丝毫不知。

    由于前段时间饿狠了,好不容易回到熟悉的生活状态,白厌先犒劳了自己几顿饭。

    酒足饭饱,是时候消食了。

    文森转过来的钱足够在这里包年,但白厌清楚自己挑剔,住一段时间说不准就腻味了想换地方,所以房费都是按天付。

    大堂的四壁都是大块的玻璃,干净通透。

    到了晚上,灯光亮起,奢华高调的装修和外面形形色色疲惫而又忙碌的人们形成鲜明对比。

    就比如外面的那个修车的小摊。

    修车匠带着个脏兮兮的围裙,手上和脸上都是黑乎乎的印,正转动着自行车后轮试验他的修车成果。

    白厌坐在大厅的窗边,消遣地看着外面。

    换做以往,这些景象他从不放在眼里。

    但最近两天突然觉得,有机会了解一个普通人平凡而又波澜壮阔的一生,或许也有两分意思。

    比如说,修车匠一边工作,一边和人拉家常。

    而他旁边的那位长相不俗的顾客,也微笑着应和。

    ……嗯?

    撞邪了么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