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惹你什么?”我从地上站起,坐到床上。他对着我,一双眼直白,袒露,眼仁浓黑。皮r0U沾着血,从锁骨滑下,仍不作声。

    只是一直看着我。

    我从柜里找出瓶碘伏,将他从床上拉起,又用枕头垫在背后。棉bAng蘸过碘伏,涂在他颈上,那片白玉被染满一片棕红。

    “处理问题方式有很多,你选择最伤身的一种。”我沉声接着,“身T不好,该量力而行。”

    “我不听这些。”他稍稍扬头,被碘伏激得疼,连呼气都局促。光昏,不明朗,他脸上凝了一片柔h,一路伸入到x膛,衣领宽大,松松垮垮。

    我停下手:“你想听什么。”

    他将腰靠在枕垫上:“我要听好话。”

    蝴蝶拉着我的袖子,将我扯来他的身旁:“罗缚,我喜欢你。”

    “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喜欢你。”

    “我不喜欢你把我弄去顶楼。”

    “我也不喜欢你让Avo缠着我。”

    “我更不喜欢你不和我站在一起。”

    “我非常,非常讨厌你说——”

    “不要喜欢我。”

    他将我搂在怀里,唇齿厮磨过我的颈骨脸侧。我在原地,却有什么沉了下去。心里某一处在瓦解,很久才恍惚醒来:“这不是一个好选择,萧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