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娘子操得好爽……啊啊啊啊慢、呃……呃呃慢、慢一点……呜啊……被操到了、又被操到子宫了……”

    滚烫的鸡巴顶开宫口,狠厉地把子宫贯穿成鸡巴套子,男人俯下身状似体贴地询问,“所以夫君,我们要个孩子吧?”

    “要个孩子……想……”新郎仰面躺在宽大的餐桌上,在熟悉而严肃的议事厅里被一下一下操到痉挛高潮,大脑一片空白,他迷茫地捂着小腹复述喃喃,感受到子宫仿佛真的孕育了后代般满胀起来,“想要……”

    “那小狗的子宫可得含好。”男人低沉的话语含着浓浓坏意,场景似曾相识,“可别漏了。”

    “子宫……啊啊啊啊……好烫……呜呜……”小郎君捂着被渐渐灌满的小腹,淌着满身汗水神志恍惚地感受着子宫被灌精的极致快感,“谢谢……娘子……”

    好满……怀孕了……

    一语落定。

    新郎被操得昏睡过去,当天便怀上了孩子,赤裸着从议事厅被抱着从空荡荡的长廊回到房,皱着眉躺在婚床上,肚子微微鼓起来,惹怜又惹爱。

    老爷和老夫人高兴极了,当天晚上北酊啼笑皆非地接过侍女端着的汤碗,山参红枣,牛羊鸡汤,从那往后,每天源源不断大量的补品被送到新人的餐桌上。其中一半被北酊端着碗一口一口喂到新郎嘴里,另一半被关起房门以另一种方式灌到新郎身体里,直到他满得再也吃不下,瑟缩爬着想逃避,又被抓着脚踝轻而易举地拖回来。

    在三五次神魂颠倒的操干和灌精后,新郎明显感觉到自己即使清理干净了狼藉小屄,子宫依旧满胀,肚子虽不明显却也不容忽视地鼓起,变成初初显怀的样子。身体变得愈加敏感起来,被撬开宫口操进子宫的时候他抗拒得厉害,哭得浑身抽搐,捂着肚子挣扎地拼命摇头。

    “不要操子宫……呜呜呜啊啊啊不要操子宫,会、会流产的……啊啊啊啊不要……”

    他极力地夹紧肠肉,试图阻止男人的侵犯,把北酊夹得险些就此交代出来。男人叹了口气,性器顶在宫口,暂时停下动作,他略作安慰,“不会流产的,别哭了,唔。”

    美人依旧紧张得厉害,他生涩地用唇齿叼起男人的手指,并不娴熟地试图用勾引交换免除被侵犯子宫,他哆嗦着将大腿环上北酊后腰,肠穴一张一缩勉力地吞吃起体内的狰狞阴茎,“给你操……啊啊啊都、都给你操……不要操子宫……啊啊啊呜呜……不要操子宫好不好……啊呜……”

    肠道里的暖流一股一股不止歇地浇灌在男人的阴茎上,贴在阴茎根部的肥红阴蒂也颤抖着咧开小口流着汁服侍入侵者,新郎眼角漉漉,汗水津津,初为人父地哀求着,仿佛子宫里真的怀揣了珍宝。

    其实新郎的肚子并不怎么大,并没有呈现出怀胎十月的样子,仅仅比平时被射满子宫再稍大一圈,毕竟北酊并不是真的想看怀孕人夫,也并不真想要一个孩子,因此他只是用暗示让新郎的肚子在每一次情事中都变大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