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馨不清楚林舒在道法这方面究竟是个什么程度,从未接触过玄学的她,觉得只是会点皮毛就已经很了不起了,所以对林舒怎么着也会心存些敬畏。

    她语气稍微放柔:“我这不是被烫到了,才语气急了些,是我的不对,林姨不要生气好不好嘛。”

    抱着林舒胳膊撒娇,俨然一副乖乖女形象。

    林舒哼了哼,甩开她的手,这次法事失误要么是刚才温馨误了时辰,要么是温乔……

    她赶紧问温馨:“温乔最近在做什么?”

    温馨哪里关注她,这段时间她忙着治疗自己的心理疾病,然后等时间,准备拿点肚子里的孽种。

    “我哪里知道,她不是被一个舞团选中了?考完试没回家,多半是去舞团报道了吧。”温馨这样回答道。

    林舒皱了皱眉头,“没和那个男人有牵扯吧?”

    提到明治庭,温馨眼底闪过怨毒,她一片真心,他对她竟然视若无物。

    凭什么温乔可以,而她不可以。

    “没有,她曾经拒绝了他那么多次,一个身居高位的男人没道理还会对她有情义,而且我之前还看到他车里有别的女人。”

    林舒才不会纠结明治庭的女人是谁,只要不是温乔就好,倘若温乔和他一旦行了房事,体内注了龙脉之气,便有社稷护体,想要再换掉她的气场便会很难。

    至少,她是没有这个能力的。

    林舒踢了踢废掉的法坛,“应该是刚才误了时辰,整不明白,你心思那么毒,这会竟然心酸害怕了,温馨你该不是在外面乱混,肚子里踹了个野种吧?”

    林舒言辞犀利,温馨登时脸色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