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菱儿点点头,一无所觉的轻笑着道。

    她这些日子听了不少的流言蜚语,即便心里并不是很明白。

    可只要能让拓跋肇身边没有别的女人,她什么都愿意去做。

    听着她那认真无比的话语,说的那叫一个正经。又看着她纯净的美丽小脸,拓跋肇不禁哑然。

    可只要说话之人是她,对他来说诱惑力已经足够了。

    更何况,她说的还是诱人犯罪的字句。

    “真要侍寝?”

    拓跋肇慢慢的将她拥的很紧,低柔的声线带着压抑的气息。

    很久很久之前,拓跋肇以为她永远都不会明白,更不可能主动说出这样的话。

    可那个时候的他,即便她再怎么不明白,也愿意一直一直等下去。

    直到亲眼看着她和乔真玉石俱焚。

    那一刻他才明白,这个小笨蛋自闭又固执的很。

    她不管遇到了任何事,都不习惯依赖任何人。他做的太多,隐忍的再好,她还是那个纯粹无暇的孩子。

    “要!”

    乔菱儿听着他的话,毫不迟疑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