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解释道:“可能我说了几句重话把他吓着了?也有可能是他想到了自己的过往?”

    秦如海还不了解她么,估计闷在院子里久了,找那陈六寻开心了。

    他问道:“你跟他说了什么,把人吓成那个样子。”

    不提还好,一提容秀便想起了秦如海也是戴罪入宫的,她要是提到这个,干爹难免会想起以前哪些旧事。

    容秀偷偷的瞄了几眼秦如海的神色,嘴里支支吾吾的说:“我……我说他是……戴罪入的宫,但我也给他说了我对于他的过往不感兴趣,谁还没个时运不济的时候呢。”

    果然,秦如海听见戴罪入宫几个字的时候,神色一顿,有立马恢复如常,说:“什么时候跟我说话,也变得小心翼翼了?”

    容秀心虚的一笑,说:“嘿嘿,这不是怕您想起以前哪些旧事不开心嘛,干爹,我们不说这个了,您帮我一个忙呗。”

    一听帮忙,秦如海心里警钟敲响,说:“什么忙?又要玩什么花样。”

    容秀看他一副警惕的样子,装模作样的瘪了瘪嘴,说:“干爹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吧。”

    秦如海听到她这么说,自知自己表现太过明显,心里冒了两滴虚汗,说:“我又没说不帮,你先说来听听。”

    容秀手上卖力起来,说:“中秋夜宴的时候,帮我推一个人上去呗。”

    “推谁呀?往哪推呀?你想做什么呀?”

    秦如海一来三连问,充分彰显了自己对容秀的警惕性与觉悟性。

    谁让这小丫头上次说想养鱼,但又不想把鱼困在小鱼缸里,好嘛,原来早就盯上潜火队那一丈八尺高的大缸子了。

    “这个人叫许青鸾,是乐坊司的宫女,长得好,身段也好,这一次夜宴上,若是陛下能多看她两眼,您就把她调到朝露殿当差可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