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越是遮掩,越引人注目。

    薄慎言下意识地望向原嘉逸泡在水盆里的脚,瞳孔紧收。

    为什么……那只本该细白的右脚脚踝上,会有那么粗的一圈狰狞伤痕。

    猩红,扭曲,极其恐怖。

    像是随时都可能会渗出殷红的血丝。

    薄慎言死死地盯着它,难以置信地看向原嘉逸的眼睛。

    “你……”

    原嘉逸急得几乎要哭出来了,他迅速蹲到地上,抓着毛巾挡在满是伤痕的脚踝处,声音发颤。

    “……薄先生,您有什么事的话,可以也请您……出去等我一下吗?”

    他鼓足勇气才说出了这句驱赶薄慎言的话,说完,整个人已经浑身虚脱般地哆嗦起来。

    看他如此紧张的模样,薄慎言十分想问个清楚,可青年惨白的脸色,让人实在不忍再去掀起他的恐惧。

    这道伤痕的来历,肯定有蹊跷。

    薄慎言向后退两步,转身关上了门。

    原嘉逸在屋中忙活了良久,才穿好平日里那双长长的白袜,沉默地拉开门,发现薄慎言就站在门边等他。

    糯米迈着高傲的步伐离开原嘉逸的卧室,蓬松的大尾巴不经意地扫过他的右脚踝,引得原嘉逸再次紧张地夹起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