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沈鹤行叹了一口气,还是将地上的人搂到了怀里,接过了对方手里湿淋淋的表,“跟我回家吧,小鱼。”

    沈鹤行一路都没有放开他,直到上楼梯,他才将人放下来,手还扶着他的腰:“这样上楼,可以吗?”

    “嗯。”

    迟语点点头,沈鹤行的动作太过温柔,身体的疼痛似乎都消散了些。

    沈鹤行带着他回房进了浴室,脱掉被他弄脏的外套,去拿毛巾给他:“先擦擦,再把衣服脱了。”

    迟语接过毛巾,胡乱擦了把脸就还回去,哆嗦着去解身上的扣子。他的手还没有缓过来,没什么力气,解了好久才解开。

    沈鹤行去放水,迟语光着身子站在花洒下冲了一会儿,除了红肿的后穴和带着牙印的后颈以外,身上没有留下什么性爱的痕迹。

    试了试水温,沈鹤行让他坐进浴缸,独自去花洒下冲水。

    沈鹤行的裤子也脏了,干脆全身都换掉。

    迟语看着玻璃门对面男人精壮的裸体,偷偷清理着后穴的手抖了一下。他知道沈鹤行肯定生气了,但他现在很脏,根本不没资格成为沈鹤行发泄怒火的对象。

    沈鹤行洗了很久才把身上那股其他人的味道清理掉,解开眼上的绷带,系着浴袍出来,坐在浴缸边去摸对方的头发。

    “洗干净了吗?”

    “应该。”他打了很多遍沐浴露,后穴也扣不出什么东西了,甚至还换过一次水。

    “站起来。”沈鹤行说。

    迟语顿了一下,听话地从水里爬起来,这样的他站在沈鹤行面前实在太过可笑,他缩着身子,手指不停扣着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