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手忙脚乱地接住文件,然后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

    “阎少,不好了,少夫人不见了!”

    ……

    白姝娆醒来的时候,是在郊区一家废弃的加工厂里,睁开眼的那一瞬间,她便看到一张不算陌生的脸,前几天才在晚会上诬陷过她,最后被阎夜冥教训的肖泽荣。

    不过短短几天而已,他一改之前的意气风发,盛气凌人。

    整个人乱糟糟的,头发像鸟窝,眼窝深陷,胡子拉碴,白色的衬衫也被浓重的汗臭味和污渍掩盖,实在看不出之前的富家公子形象。

    白姝娆动了动被绑起来的双手和脚,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她亦知道现在这种情况不能自乱阵脚。

    所以只能强压下内心的不安与惶恐看着肖泽荣皱眉道。

    “肖泽荣,你绑我来做什么?”

    白姝娆一边说一边环顾四周,这个工厂挺大,除了大门以外,还有几扇窗户,透过那些光影,隐约可以看到外面有几个人守着,不过屋内只有肖泽荣一个人而已。

    肖泽荣显然对被捆了双手双脚的她很是放心,并不担心她会逃走,任由她打量挣扎,也不制止,只是眸光凶狠地看着她。

    “做什么?你害得我父母入狱,公司破产,无家可归,竟然还有脸问我做什么?我当然是要把那些失去的一点一点地从你身上讨回来。”

    那天被从晚会上带走以后,他遭受了一场非人的对待,最后几乎是屈打成招,供出来幕后指使的黄雅丽本人,但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废了一手一脚。

    最后人不人鬼不鬼的被送回了肖家,到现在都还使不上劲,走路一瘸一拐的。

    作为家中的独子,从小到大,父母一向疼他,恨不得把他捧在手心,含在嘴里,又怎么能忍受他被人欺辱成这样,当即就扬言要把伤害他的人碎尸万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