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月湖才像当初那个水中的精灵,单纯干净,就连报复也是带着血粼粼的自残倾向,轻易相信别人,难道不是一种自残吗?

    严舒叹了口气:“这话不要对任何人说。”

    “我知道,我知道!”月湖连连点头,“这次我来还是有一件事!那天我来找你,也是为了此事,我在自己身上发现了一根突然出现的玉簪。”

    进了严舒的起居室,月湖没有着急坐下,而是私处打量,看见一面墙上盛放的各类奇形怪状的酒具,她眼睛一亮,问道:“这都是你用来调酒的?”

    严舒看了一眼,点头道:“是,这是我找府中手巧的工匠一起做的,能凑齐这么一墙的酒具,我这一生也是圆满了!”

    月湖道:“我以前只以为酒是臭汉子酿出来折磨人的,没想到从你这里尝到了各种酒的雅趣,可惜如今你在时府里,只能这么点人知道你的手艺,如果出去支个铺子,恐怕你在天玄界开帮立派不成问题!”

    严舒敷衍笑笑:“您说笑了,开xs63进了严舒的起居室,月湖没有着急坐下,而是私处打量,看见一面墙上盛放的各类奇形怪状的酒具,她眼睛一亮,问道:“这都是你用来调酒的?”

    严舒看了一眼,点头道:“是,这是我找府中手巧的工匠一起做的,能凑齐这么一墙的酒具,我这一生也是圆满了!”

    月湖道:“我以前只以为酒是臭汉子酿出来折磨人的,没想到从你这里尝到了各种酒的雅趣,可惜如今你在时府里,只能这么点人知道你的手艺,如果出去支个铺子,恐怕你在天玄界开帮立派不成问题!”

    严舒敷衍笑笑:“您说笑了,开帮立派那可都是修炼成仙的得道之人做的,我哪有资格?您就别给我画大饼了!”

    月湖道:“这怎么是画大饼呢,假以时日,你必定得道。”

    严舒一拱手:“借您吉言吧!”

    话语聊不下去了,严舒从架子上取出三瓶酒和一些用得到的酒具,一一放在桌上,然后道:“请坐。”

    月湖道:“你受了伤,我怎么好难为你?先吃药运功吧,我在这里看看,等着就行。”

    严舒迟疑:“这不太好吧。”更何况她身上灵药无数,身体的那点内伤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