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谁都懂,但是早上还是活蹦乱跳的儿子现在却苍白的躺在床上。

    百里卿梧心中更难受,好像自从燕玦回来后,承受能力就变的极差。

    意识到这一点后,百里卿梧的哽咽声戛然而止。

    燕玦眉梢一挑,他的安慰这么有效?

    下一刻就不哭了?

    还是说女人的脸真的比六月的天还变的快?

    百里卿梧松开手,然后起身坐在床沿边上,除了能看到还红着的眼眶外,丝毫不能从她的脸上看到别的情绪。

    她说:“有见过南疆三皇子吗?”

    她这么问是完不相信和燕賀合作的会是南疆三皇子黎宣。

    燕玦唇角溢出一丝淡笑,起身坐下来,目光看向床榻上的小少年,眸色暗沉了不少。

    刚刚前去那花园的时候,燕玦率先看到的就是躺在地面上的无忧。

    他还没有来得及细细打量时,那个男人便动手。

    不过,花园中反季的花簇和消失的花香,都足以证明那做府邸的主人和闽地有关。

    “对于南疆三皇子的事迹,了解并没有多少。”

    燕玦深幽的眼眸中闪烁着淡淡的暗芒,今日之事也证明了羌雪所说的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