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渊没关灯,虽然套房在顶层,但只要有人抬头,就能看见激烈交合的人影。

    或许有人会拍下元青淫乱的照片,然后所有人都会知道,顾家的主母在男人死了之后饥渴难耐,被人操成这副淫态。

    也有可能看到的人知道那是顾家掌权者,不敢声张,只敢对着元青在窗户上挤压得变形的雪白胸乳和嫣红的乳头自己撸。

    元青被撞得双乳挤压在玻璃上又离开,意识模糊中听到从渊的话,瞬间小腹抽搐,又要高潮了。

    从渊压着她的腰腹,用力挺弄几下,然后全都缴在了元青的子宫里。

    “呜——射满了......好撑......”

    从渊故意按揉着元青被淫水和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小腹,又不退出来,让元青被尿意逼得哭喘。

    他玩够了才退出来,元青失了力,一下子跪坐在地上。

    元青的子宫被玩了太久,都合不上了,精液和淫液的混合物瞬间泻了出来,在地上积了一滩。

    元青的脸侧还倚靠在玻璃上,下身失力跪坐在一滩淫靡的混合物里,表情失神,眼神没有聚焦,微张着嘴喘息。

    红绳把花蒂磨得熟透了,整个花穴都被操成了熟红,小口合都合不上,还在汨汩流着含不住的精液。

    元青缓了半天,想站起来,又浑身无力。

    从渊见她稍稍清醒些,过去把她抱起来,往大床的方向走。

    元青说:“帮我把绳子解开......都快磨破了,我明天还要开会......”

    “等等,你干什么,我没力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