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玉这小妖精腰还挺细。”楚单夸赞道,镜子真实地映照出他狰狞的面目。

    零碎的褶裙在灯光下熠熠闪烁,仿佛无数落入深海的星辰。裙摆采用高开叉的设计,长腿隐在星海中,走动时影影绰绰地显现出来。

    楚单拿出事先准备的假发,对镜佩戴,禁不住感叹,“妈的,老子可真是个尤物,我他妈都想操自己了,那老狗逼还能忍得住?”

    门外传来响动,楚单迅速躲到门边,紧急关灯。

    严斯行打开门,余光瞥见一缕长发,来人捂住了他的双眼,紧接着唇上一热,湿软的舌头大胆地探入他的口腔。他有些惊讶,白玉是个温婉含蓄的女人,他们相识以来还未发生更亲密的接触。

    像饥肠辘辘的野狗一般吃咬他的唇肉,遮盖眼睛的纤细手心慢慢下移,揉着耳垂摸向脸颊、颈侧、胸膛,熟稔地旋转起柔软的胸部。严斯行立即推开他,对方不依不饶地贴过来,舌头在他喉结上滚动,双手继续不安分地向下移动。

    后背碰到开关,室内豁然明亮,严斯行这才看清来人的脸,一如既往的乖张。他转身离开,楚单双手勾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咧嘴笑开,“哥,你就这样出门吗?”

    他用膝盖抵住男人微微勃起的器官,无不暗示地伸舌舔唇,“我帮你解决吧。”

    事实证明,男人在欲望面前是没有道德观念的。

    楚单岔开双腿跪在严斯行膝前,两掌撑地,像小狗一样忠诚地仰起脑袋。他嗅到主人西裤中央,用牙齿咬住拉链往下拉,充实的裆部顿时鼓了出来,他情不自禁地凑上去隔着内裤含住半勃的阴茎,口齿含糊地评价,“味道好浓。”

    “闭嘴。”男人冷声道。

    楚单朝马眼轻佻地吹了口热气,接着用舌头在上面打圈,深灰色布料被一点点洇湿,气味也随之扩散开来。舌头舔到的面积逐渐扩大,楚单嫌这破布碍事,一把扯下来,粗壮的阴茎撞开他的鼻子,直撅撅地翘了出来。即便品尝过一次,楚单依然觉得严斯行天赋异禀、尺寸惊人,他避开性器,乖巧地舔了舔硕大的睾丸,直到卵袋被舔得水润发光,他才沿着系带慢慢向上爬,张嘴裹住狰狞的红肿龟头。

    “哈……”男人倚着墙,低低地喘了一声。

    楚单在心里咒骂严斯行淫荡,他一边给男人口,一边将手伸进开叉里,搓揉自己因男人喘息而充血的淫荡阴茎。

    严斯行目光下落,海浪一般的蓝色礼裙在木地板上铺展开,楚单后背大敞,本该显露的皙白皮肤却被长发凌乱遮掩,只留出腰间一截风光。严斯行觉得碍眼,伸手扯掉那头假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