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思鸣站在门口,看着被医生包围着的少年,道:“你们照顾好他。”

    这种事情他不擅长处理,等时渊来了再说。

    现在屋子里信息素的味道太浓,得让小孩安定下来后,才能让时渊过来与他谈。

    如果说的是真的,那之前少年说的要来知了实习的事情也是事出有因,这大概是豪门之间的兄弟战争?

    真是复杂。

    贝思鸣没有多想,敲了敲耳麦,问:“你在哪儿?”

    耳麦里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像是有塑料在那边的麦上摩擦揉捏。随后是一阵喘气声,等那边的呼吸渐渐均匀,贝思鸣才听到了时渊的声音。

    “明明,我易感期好像到了。”

    时渊声音委屈,带着些哭腔。

    贝思鸣已经能想象到那边的场景了。

    时渊倒在床上,耳麦随着他翻滚的动作在被褥间不停摩擦带来一阵杂音。而他眼睛里带着泪水,委屈的抱着被子或者是自己的物品,试图从上面寻找自己的味道。

    之前贝思鸣就看到时渊抱着自己的衣服在床上哭泣。

    易感期的alpha向来敏.感,也十分脆弱。

    贝思鸣心里一紧,问出时渊的房间后,匆匆赶到。

    门从里面打开,时渊的西装外套扔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衬衫的纽扣也尽数解开,露出了精壮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