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不管这些,冷哼一声道:“所以金花奶才说,那是柳枝命好,不象一些人,天生就是穷命。即便给她一个金饭碗,她也不知道抱着。”

    当然,那个“一些人”指的是谁,任谁都明白。

    夏氏微微一笑,平静地道:“各人有各人的缘法。我不求女儿大富大贵,只要平平安安就知足了。”

    “有这样的娘,也是几个丫头的福份了。”王婆子感叹道。

    “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包子边大叫着边“蹬蹬!”跑了进来,后面还跟着气喘吁吁的梨花和荷花。

    “谁打起来了?”黄氏疑惑地问。

    “柳枝的娘和春丫的娘。”包子喘着气道。

    “柳枝的娘这样。”梨花嫩声说着,伸手轻轻抓住了荷花的小辫。

    “春丫的娘这样。”荷花说着,也伸手轻轻抓住了梨花的衣领。

    “为什么?”几人齐声问道,一起看向包子。

    “春丫的娘把柳枝的娘头上戴的簪子碰到地上了,结果摔坏了。”

    “摔坏了?”又不是玉的,那么容易摔坏?

    “嗯!”包子狠狠点了点头,“摔得里面和外面颜色不一样了。春丫的娘就说是鎏金的,柳枝的娘就说是她给摔坏的,所以就打起来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