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他回来娶她,她信了,于是等了,一天天的盼,一夜夜的盼,最终等来了满目的沧桑。

    女人的心何其的小,你说她就信。

    而男人的心又何其浅,说过的话风一吹它就散了。

    队伍慢慢的停了下来,花轿落地,尤弘泽按照习俗踢可下轿门,然后弯腰掀开帘子,把绣球另一端的红布条塞过去。

    许一芯伸手轻轻捏住,起身低着头一步一挪跟着对方。

    跨过火盆,拜过天地,一对新人被众人热热闹闹的送进了洞房。

    只不过因着是中午酒席,因此喝过交杯酒依着众人玩了几个小游戏后,许一芯和尤弘泽又出来招待客人入酒席。

    酒宴是男女两家合在一起办的,主要是两家双亲都不在世,直系亲属算来算去不到一桌人,其他宾客不是村里人就是族里人,跟两家人都相熟,因此两相一合计放一起办。

    也亏的一起办,有许家哥嫂在前面顶着,不然就他们这一对新人还不得被灌趴下。

    酒席闹到大晌午才结束,许大嫂喊来几个能干的媳妇,收拾的收拾,整理的整理很快的就把满地的狼藉收拾了干净。

    好不容易人都散了,许一芯和尤弘泽累的没力气了。

    “好累,感觉什么事都没做,可就是累。”许一芯穿着大红嫁衣躺在喜床上,有气无力。

    “我晕。”另一边尤弘泽被灌得难受。

    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忽的相视一笑。

    这现实中的洞房花烛夜好像跟预想中不一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