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燃也噤声等着刚才老人说的“分配工作”。

    老头干瘦如枯柴的手指点了点:“这边两个,去照顾要走的人;那边四个,照顾还有救的;这两个女人去洗衣服,旁边那两个男人去做饭。”

    陆续点了十个人,没有季燃,也没有他旁边的祁执。

    “至于这两个小伙子,你们就去给费先生打下手吧。”老人将季燃和祁执放在了最后。

    季燃一边听着,一边暗自觉得有些不安。

    照顾人、洗衣做饭,都是具体的工作,而他和祁执分到的工作含糊其辞、不明所以。

    没等他提问,老头自顾自道:“这是费先生给各位准备的去病丸,服下后稍等片刻,会有人来接你们。切记,一颗只能管一天,六点前务必来村口领明天的药。”

    一个青年主动接过了药,而老头拄着拐杖没入了黑暗。

    众人面面相觑,没人敢贸然追上去,只能围上了拿药的青年。

    季燃走近了才发现,这群人男女老少齐全,连外国人都有,甚至还有人穿着sy服。

    而拿药的青年就是劝阻胖子的人。

    刚才他对胖子说过“别连累我”,让人觉得他似乎是知道点什么。

    “这位大哥,我想问一下,我们这是在哪儿啊?”季燃尝试着和青年搭讪。

    青年一边分药,一边干脆利落道:“监狱里。”

    “监狱?什么监狱?”季燃听得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