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乱子,打不过也跑得过吧。

    贺云武有些不解,产后郁丝气结这事也实在太过古怪,不是性情大变闹着要和离,就是性情大变日日举石锁?他还是拿笔记下了这种变化,说不定以后能用得着呢?

    但他今日休沐回来要说的是另外一件事,于正田如愿以偿的调离了京营,由杜丰年,也就是前世那个一箭射断了三皇子绳子的那个杜丰年,当了京营首领,那杜丰年原来掌管的五军营的营官自然就空了出来,于正田临走时荐了贺云武,又有福建戚将军的面子在,杜丰年也就痛快答应了此事。

    “那不就是升官了?”相晴喜滋滋的问道,同时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出息,贺云武不过做了个小营官她就这么高兴,同时也有几分与有荣焉的感受。

    见她真心为自己高兴,贺云武原来觉得平常无比的一件事,现在也有几激动。

    “是升官了,原先只在于大人手下做个抄写的书办,如今才算有了实职。”

    “那你要好好表现。”相晴想了想又说道“薪俸可涨了?”

    贺云武脑中缓缓浮现一个问号,刚刚相晴是问他薪俸的问题吗?

    我天,这是什么信号?这是不是说明,她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一家人了?哪怕是相晴没生产前,也从未过问他薪金俸禄之事,如今居然主动开口问了?

    “涨了吗?”相晴见他迟迟不答,忍不住又问道。

    “涨了,涨了。”说完就一拍脑袋,转身出去,嘴里还说道“你等等我。”

    没过多久,贺云武就回转身,拿了一个盒子“你瞧,这是这些年攒下的银票。”

    “也不太多就是了”他有些不好意思,“但多余的我都存下来了,都给你。”

    相晴点了点,也不错了,要应酬往来,还能剩下这几百两银子。

    贺云武看着她翘起指尖点银票,莹润的指甲在阳光下幽幽闪着光,心想,点银子的动作都不见半分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