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带出来的行李重新清点了一下,少了一块手表。

    那是一块很漂亮的女士手表,是去年过生日田忆香送她的生日礼物。

    这会儿虽然很多人都有手表,但凌初夏的手表是很贵的那一种,本地没得卖,得去沪海市这样的大城市才能买得到,拿去回收的地方也能卖出不少钱。

    昨天晚上睡觉前,手表还放在书包里,上午出去了这么两趟,回来就不见了。

    不用问,肯定是那俩孩子干的,不是凌小双就是凌小阳。

    当然了,凌小阳的可能性要低一些,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对女士手表可没太多兴趣。

    凌初夏虽然被赶出万元户的家了,但那边总算没让她净身出户,她本人的衣物鞋帽跟可以带走的东西,凌浩然都让她搬走了,包括积攒的压岁钱在内。

    出于某种警惕心理,凌初夏把压岁钱缝在了一件冬衣的内里口袋里,暂时没事。

    没想到这个家的人真的会偷东西,这种事情有一就会有二,必须一次性做个了断。

    否则一旦开了头,她手头现有的这些东西都会遭殃。

    可别小看这些东西,光是这块手表,就能换好几个月的生活费呢。

    凌初夏深吸一口气,提着书包气势汹汹走到客厅:“请问你看到我的手表了吗?我放在书包里的,现在不见了。”

    凌小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等凌初夏又问了一遍,他才涨红了脸跳起来:“什么手表?我不知道!”

    “我的手表放在书包里,书包就放在屋子里,上午我不在家,现在手表没了,你觉得手表跑去哪儿了?”凌初夏故意加大了音量,打算让左邻右舍都听见。

    凌小阳气得耳朵都红了,他尖叫道:“你的东西都是脏的臭的!我才不稀罕呢!我反正不会偷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