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匀一怔,看着那高台,眼神闪动,若有所思。

    “大师为何送卫公子那些名帖?”在另一条路上,依韵看着印空大师,俏目疑惑的轻声问道。

    依韵现在还暗自心惊,那些名帖,几乎将整个大齐最上层的权贵都涵盖了进去。回想着卫樵那始终淡然的神色,依韵心里一阵扑腾乱跳。

    印空大师手持佛珠,慈悲一笑,淡然道:“那些东西与我无用,不如送于卫施主,结个善缘。”

    依韵俏目眨了眨,不解道:“大师就不怕卫公子拿去做了伤害苍生抑或自误之事?”

    印空大师闻言呵呵一笑,高深莫测道:“这个老衲可管不了。”

    依韵一怔,印空大师这话里有话啊,她轻轻低头,蹙着眉头琢磨起来。

    ‘管不了,那谁管?’

    印空大师笑而不语,看着依韵俏脸的毫不掩饰的关心之色,脸色褶皱更加拥挤。

    卫樵慢悠悠的走着,摸了摸腰间的刀,眼神有些疑惑。刚刚他雕刻那仕女图女像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总有一种福至心灵的熟悉感,以往遇到的瓶颈,这次竟然如同流水一般,极其顺畅的渡过了。

    “哈哈,周兄,这次来是来夺状元的吧?”

    离高台不远,卫樵三人身前不远处,一行几人大声的说笑着。因为前几次的论佛第一名都得了状元,因此很多人都认为论佛第一便是内定的状元,称为虚状元。

    “我觉得也是,那楚瀚就是一个呆子,如何是周兄的对手?”

    “没错,整个金陵也就那么几个才子,周兄这次定然可以夺冠,为我们五州争一口气!”

    那被围在中间的白衣青年人始终面带微笑的轻声笑着,对于四周如同潮水般的恭维马屁,没有回应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