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

    秦阳:“!!”

    周围人都一阵失望,还以为会罚什么大的呢,可惜,便宜那小子了――早知道他们就去守门了,这样白天扶到公子涵的就是他们,也能得个美人了。爆小子怎么这么好运道。嗨呔,以后他们就时时刻刻注意着公子涵有什么需要的了,争取抱个大美人回去。

    然而熟悉秦阳的人却偷乐――这小子脾气暴,最不耐烦看书,抄书就是要他命,现在自己名字还写不呢,还背书?蛤蛤蛤,活该!

    这时,医工诊完脉,摸了摸山羊胡,有些疑惑,但还是如实道:“这位姑娘身体病无大碍,只是情绪起伏过大,气急上逆蒙蔽清窍,才致晕厥,用些药,明日必会醒来。”

    “多谢!多谢!”秦阳抱着婉柔,松了口大气。

    不过一会儿,来到书房,卫队长回来请罪,“属下失职,没看到那贼人踪迹。”

    谢涵摆手,“我见那贼人动作飞快,想是对府内极其熟悉,恐怕是内贼。”

    “公子说的有理。”何德捏着簪花点头。

    谢涵又问,“对了,青牙的家人不知家宰可曾找到?”

    “还未。”何德惭愧,“青牙小少爷被公子送入宫中,我有心想问话却找不到线索,对不住公子临行前嘱托。”

    谢涵面色一下子变得不好,又勉强点头,“家宰说的有理,我明日便进宫把青牙带出来。”

    何德出了门,对着绛蓝色天幕无声地扯开个笑――刚刚敢当众挡他的话,却忘了到底还有事要仰仗他啊。

    第二天,谢涵进宫,去了定坤殿。

    与此同时,谢漪也从宫外被鲁姬召入猗兰殿,所幸两殿一东一西,二人才未狭路相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