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了一下心情,喵小小这才问道:“你怎么会怀疑是马东仁雇佣了你们?”

    “七天前,我晚上腹疼睡不着,又不便起来,就假意蒙着头睡。后半夜听到院中有声音,我潜至窗前。听到有人对陈森说,马先生已经等不及了,姓吴的随时可能逃出太平堡,如果再不动手,马先生答应的千两黄金就不给了。陈森提出要再付三成,那人说堂堂太平堡商会会长怎么会拿不出区区三百两黄金,让陈森第二天听他的信。”姑娘说到这里,看了一眼脸色大变的喵小小,打住了话头。

    喵小小自然知道她是觉得自己惹不起辽东马家的家主,是惹不起,但能躲得起,喵小小努力挤出微笑:“你接着说,我还不至于被个马东仁这三个字吓死。”

    是没吓死,只是吓个半死而已。

    “第二天下午,陈森就让他最亲信的弟子回了口内,说是要问一下陈博那一队人的行踪,但我知道,他是让弟子把黄金送回了口内。”

    “三百两黄金不是小数目,他是怎么运出去的?”虽然知道太平堡的各种检查都形同虚设,但想要把三百两黄金偷运出去,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此后的陈森显得很是焦躁,但直到今天动手,我们还是没等到陈博那一队人,所以我今天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只是不甘心!”说到这里,姑娘双眼充满了血丝,“我竟然连吴为一招都接不住!清风剑派的脸面都让我给丢光了。”

    “你先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把你藏在什么地方比较好,下午我让大常去把堡内最好的妇科圣手请来。”喵小小安抚了一下情绪突的变得激动起来的姑娘。

    “妇科?!”姑娘的脸一下子涨的通红。

    喵小小站起身来,见姑娘涨红了脸,不由得掩嘴娇笑:“放心,那家伙说是妇科圣手,实则是堡内最好的红伤大夫,只是他这人脾气比较怪,不是特别熟的人坚持不承认自己会看红伤。正巧我和他的关系还算不错,如果商会看得不死,让他来给你看看。”

    出了料房,朱大常一脸贱笑的凑了过来:“喵爷,怎么说?”

    喵小小把凤来仪能藏人的地方通通想了一遍,最后选定了一个,低声吩咐朱大常:“把她藏在二楼夹层里,一定要多垫羊毛毡,千万不能让血滴下来。店外的痕迹处理了没?”

    “喵爷,我办事您还不放心?”朱大常就差把胸脯拍的啪啪啪响了。

    喵小小布置完了就慢慢走向大厅,商会的堡丁和四大姓的私兵肯定要来搜查,只有自己能在前面拖延一点时间了。

    这还得感谢那场走水,不然堡丁早就冲到后院开始翻箱倒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