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亦隆反问了一句:“那你之前在苏木沁板申是以何为业?”

    刘行友抱拳行礼,“回大人,我是胡守常家的佃户,不过那天台吉大人带兵进来时,我就躲在家里没去上工。”

    “好,既然你是胡家的佃户,我就给你一个为自己打仗的理由。”说着,张亦隆看向达阳,授田一事,还得这位大成台台鄂托克说话。

    达阳没有说什么,只是比了个手势,示意张安答不用客气。

    “每名新军士卒,可授田30亩,子孙可继,任何人不可侵占,只是不得擅自私下转卖。”

    新兵队伍中爆发出一片议论声,30亩!说多是不多,可也不算少了。

    这五百新兵中,真正自己有田地只是少数,大多数人都是胡郭等家的佃户。事实上,他们是被丰厚的安家银和月饷吸引而来的,在他们看来,就算是百般克扣,一个月4两饷银到手也能有2两以上,足够养家糊口了。

    现在听到一名新军士卒可授田30亩,还能由子孙继承?!

    什么叫惊喜?什么叫天上掉大饼,这就是了!

    刘行友吃惊的看着张亦隆,“张大人,军中无戏言啊。”

    张亦隆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当然是军中无戏言了。不过,你既然问了,我就再多说几句。”

    看着眼前这五百新兵,张亦隆说出了让他们更加兴奋的事:“你们是最早应募的之人,那么就应该有一些额外的好处。如果你们决定留下来,每人可领到一头耕牛。”

    新兵队伍再次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张亦隆看向刘行友,“我给的理由够不够?”

    刘行友嘴唇都有些哆嗦了,忽的一下,他单膝点地:“大人如此厚待,刘行友愿效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