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全然不顾这两人的诧异,朝杨侗招了招手,示意杨侗和福临凑耳过去。

    杨侗和福临一脸疑惑,凑过耳去,听她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惊得嘴久久合不拢。

    杨侗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久久盯着一脸好玩的张氏,许久才问了一句:“张姐姐,你真的要这么做?”

    “他要胡闹,那我也跟他胡闹。”

    “这、这在情理上好像说不过去吧,翻遍古籍,盘古开天地以来,还没有人做出这种事来的。”

    张氏似乎被杨侗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俏脸红扑扑的越发动人,在病中的她显出一种病态的柔弱美,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呼吸有些急促,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脸上带着羞涩和刺激混合的神情,把杨侗看得呆了,喃喃道:“他到底把我好好一个单纯的张姐姐带坏成什么样子了啊?”

    一旁的福临却只是呆了一呆,接着脸上也变成了好玩的神情,站起身来,拍手笑道:“就这么办,我也很想看看他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一定会很好玩吧!”

    杨侗看着他这两个心爱的姐姐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女儿家的矜持,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商量起其中细节,完全暴露了她们幼稚天真无知引男人犯罪无可救药的特质,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说了一句“随你们怎么闹吧,朕心情不好,去找林贵妃喝酒赏花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香凝宫,不愿再听这两个女人商量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便宜那个男人的“阴谋”。

    ……

    “霜儿,你开下门,你听我解释啊。”

    甄命苦站在凌霜的房间门口,敲着房门恳求,他已经在门口站了快半个时辰,凌霜关在房间里,自从几天前宣布要大张旗鼓迎娶张氏,他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烦恼,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同时拥有两个国色天香,是一件多么纠结和麻烦的事,特别是这两个女人还是水火不容的天敌。

    张氏他是一定要娶的,而且是要轰轰烈烈地办一场婚礼,给张氏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让谣言就此止息,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比她们的性命还重要,名节受污,处处被无聊俗人谈论唾骂,寸步难行,他倒不在乎这些,只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得不入乡随俗。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从来没有从一本教科书上学过要如何处理一男两女的三角关系,手机里有电子图书馆的海量书籍,却搜索不到教人如何跟两个妻子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的一本书,如果有,他今天也不会陷入这种痛苦的境地,对于一夫两妻这种事,他完全是个新手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