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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饱喝足,长孙贝儿的气消了许多,也懒得再生闷气,走了这么长的山路,疲惫不堪,脚底也被磨出了水泡,浑身酸痛,钻进了甄命苦用滑翔翼的布料搭的帐篷里,沉沉睡了过去。

    等她醒来时,已经是天亮。

    甄命苦正躺在她身边,搂着她睡得正香,他的手不知什么时候伸入了她的罗衫内,攀上了她的胸部,紧握捏揉,他身体的那枚曾被她误认为是刀柄的物什正探入她的双腿间,被她的双腿无意间夹紧,她的脑海中刻画出一个大概的形状来,狭窄的帐篷本来是只供一人睡的,如今硬挤了两个人,登时变得拥挤局促,连对方的呼吸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突然间,清晨的森林里,响起她刺耳的尖叫!惊起飞鸟无数。

    啪——

    甄命苦从帐篷里时,脸上多了一个清晰通红的手掌印,嘴里嘟囔着:“就这一个帐篷,难道让我睡外面不成,我要是冻病了,还不是要你来照顾,再说我也没占你多少便宜。”

    ……

    两人在山间的清泉里洗漱干净,收拾好帐篷器具之后,两人继续上路,一路走走停停,到天黑之时才走出了森林,总算看见了几公里外的村庄人烟,此时长孙贝儿已累得走不动了,倒是甄命苦,走了一天,才不过走了几十公里路,对他来说根本是小儿科。

    他一路轻松如闲庭信步,长孙贝儿却在后面累得气喘吁吁,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后来干脆就不走了,坐在路边,任他怎么催促也不起身。

    甄命苦无奈,眼看天就要黑了,再走几公里就有人家,走到她身边,背对着她蹲下。

    长孙贝儿眼中闪过一丝欢喜,咬着因缺水而显得有些干燥的红唇,故作不知的问:“你干什么?”

    “别装了,难为你走这么长的一段路都不哭不闹,这最后几公里,就让本将军背你走这剩下的一段吧,算是奖励你顽强坚韧,勇气可嘉,本将军生平只背过我娘子,你是第二个有荣幸享受本将军这宽厚舒适人肉背夫的女人。”

    长孙贝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咬着唇,犹豫了一会,眼中闪出一丝心动的神色,终于忍不住伸手搂住了他的脖子,趴在了他的背后。

    甄命苦双手托在她翘臀上,感觉到她的身子明显一颤,有些紧绷,他故作轻松地笑道:“放松点,反正你都已经被我占了不少便宜了,也不在乎多奉献一下,让本将军逞逞手足之欲,也算是你奖励我背这一段艰难路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