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失身的花辞镜这时候意识终于回笼,心虚地将摔在地上的花无溟扶起来,看到小崽崽脑门儿上磕出来一个红枣大小的包,她更心虚了。

    无溟原本瓷白的小脸上的幽蓝色纹路还没有完全消退,此时面无血色,还沾了一些细灰,精致的额头上托着这么大个包,显得凄凄惨惨,可可怜怜。

    花辞镜赶紧拿出一块锦帕,放出些水沁湿,几下擦干净小崽崽脸上的灰尘,碰到那个枣子大小的小包时,手抖了一下,眼神游离。

    对不起啊崽,师傅刚刚不是故意那啥熏心才摔到你的,纯属意外,意外。

    很快无溟的脸就被擦干净了,花辞镜低头轻轻在对方脑门儿上吹了一口气,又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崽,在师傅眼里,你是最好看的。”

    从储物戒里面拿出自己最心爱的小毯子盖在小崽崽身上,又装模作样地轻轻拍了他俩下,就像哄睡一样。

    小崽崽得到了平时最想要的奖励,然而却意识不清醒,如果醒过来知道,也不知道要掉几颗珍珠,还好,事后没有人告诉他。

    一旁的萧清妩眯了眯狭长的的狐狸眼,默默运功将原本没有任何伤口的手背弄得鲜血淋漓,把自己的手伸到花辞镜面前,可怜巴巴的语气:“小花儿,我也受伤了。”

    那只手是接住花辞镜的手,原本肤若凝脂的纤细手背上皮开肉绽,有鲜血流出来,看起来特别凄惨。

    花辞镜陡然看到这伤口,被吓了一跳,紧接着想起来,这不是刚刚抱住自己的手吗?

    原来刚刚萧清妩伤得这么重!

    她连忙捧起那只本该完美无缺的手,心疼地说:“清妩姐姐,伤得这么重怎么不说话?”

    萧清妩看着满眼都是自己的手的女人,长长的睫毛低下:“一开始没有发觉,刚刚才开始疼的。”

    啊,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什么好说的?花辞镜从储物戒里面拿出伤药和绷带,小心翼翼地准备给她上药,然而萧清妩却挪开了手,某花抬起头无辜地看着萧清妩:“怎么啦?”

    只见美人的眼睛轻轻瞥着无溟的额头:“你刚刚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