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人毫不推辞,正色道:“便是谢大人不开口,我必然也会鼎力相助。谢大人放心,明日我便进宫请见皇上,竭力为大人求情。皇上还是要给我几分薄面的。”

    这样的答案也在谢鸿博的意料之中。

    这种情况下,他相信锦衣人不会袖手旁观。否则他一旦被捅出来了,锦衣人也别想逃脱干系。

    随后锦衣人请他入座,倒了杯茶给他,感慨道:“谢大人也太不小心了些。”

    谢鸿博摇摇头,凝重道:“不是我不小心,而是我不知道背后还有谁在盯着这些事。”

    他在锦衣人这里吃下了定心丸,当晚便回自己府中了。

    锦衣人见他坐上马车离去走远后,方才对自己的心腹道:“去吧。”

    谢鸿博哪能睡得着,书房里灯火通明,他在书房里待了一宿,尽可能地把自己书房里的所有痕迹都抹去。

    后来他无意中翻出一张契约,打开来看了看,又放了回去,想着明日或许可以再去找找太子说情。

    天亮以后,谢鸿博的夫人见谢鸿博在书房里还没动静,到了早朝的时间也不见他出来,于是便几番敲门催促不成,后来便让家丁来把门撞开。

    结果门一撞开过后,谢夫人抬头一看,不由惊恐叫出声。

    只见书房的房梁下,谢鸿博正悬挂于此,尸体早已僵硬。

    谢夫人失声痛哭。什么都来不及弄清楚,外面便有大批的禁卫军紧密而至。

    谢家女眷俱不知发生了什么事,而谢家在朝中的男丁则恐惧得瑟瑟发抖,站也站不稳。

    禁卫军首领宣读圣旨,谢家满门获罪,现一个不留地部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