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床榻间,满是她的味道。她睡前看的也是一本医书,专治男子隐疾的。

    除了针灸,这些日黎焕还为他准备了药浴。只不过治疗成果,她不好亲自来摸或是看,都只是通过口头询问殷珩来得知他的情况。

    ***

    眼下长公主坐在花园里,边晒太阳边等。

    黎焕走到她身边,张口道:“娘,不是想的那样。这只是个误会。”

    长公主拉长着脸,把热茶往几上一搁,看她道:“方才我问了,嬷嬷说这些日们每天下午都会在房里度过,对此想说什么?”

    她那眼神,好像黎焕满身是嘴都说不清了。

    黎焕觉得自己还是有必要解释一下的,只是刚一开口,就又被长公主把话头截了去。

    长公主语重心长道:“我知道们曾是夫妻,将来也会是夫妻,分别已久,这些事不可避免。娘不是阻止们恩爱,可的身子要紧,们每天这般,身子怎么吃得消?往后日子长得很,以前娘就跟说过,莫要太纵着他,让他熬坏了。”

    黎焕:“……”

    真的只是扎个针而已啊。除了这个,没再有别的了啊。

    长公主生怕她累着似的,该说的说完,首饰头面也交由她收着了,而后便起身回去了,道:“别送我了,赶紧回去歇着吧。”

    黎焕回到房中时,殷珩还在清闲地翻书看。

    黎焕不由心想,每次她关起门来给殷珩施针时,是不是院里的嬷嬷们都要想入非非啊?

    那要不以后把门开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