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心头跟着莫名地战栗了一下。

    她问:“阿珩,说说,还有什么东西是不会的?”

    他答:“不会的有许多,只不过会的刚好是这些罢了。”

    她说:“和在一起的过程,我感觉像在挖宝。刚挖到的时候,以为只是颗漂亮剔透的石头,可日久天长以后,发现是一颗好璀璨的钻石。”

    “钻石?”

    孟娬道,“那是世上最资本够硬的东西。”

    殷珩抬手捋了捋她的耳发,修长手指穿梭进她发间,依稀笑了笑,道:“承蒙看得起我。”

    孟娬叹口气,道:“我简直不敢相信,这世上有这般完美的人。和比起来,我好像没什么优势,那究竟是为什么喜欢我的呢,因为我救一命,要以身相许么?”

    殷珩道:“因为是天上掉下来的星星。注定掉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给了我光。”

    孟娬怔怔地看了他良久,忽而轻笑出声,认真道:“说不定,我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殷珩的手指撑着孟娬的后颈,缓缓靠上来,亲吻了她的唇。

    琴声消失后的好一阵子,周遭仍是陷在一片寂静里,久久回不过神。

    谁也不知,能奏出此琴音的,是两名男子。而且今日这一番斗琴,可谓精彩至极。

    醉春风的花魁选拔还没拉开序幕,来者纷纷皆觉不虚此行。

    甚至有人认为,画舫里奏琴的约摸是醉春风的姑娘,毕竟这些画舫是楼里准备的。于是很快,那些画舫里的客人便驱使着船夫争相朝这两艘画舫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