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出乎他意料的是,凤梧明明听到了旭沉芳的管事说了他这边的寒衣成本价是三十五文,可是却骗了旭明宥说是四十文。

    凤梧反问他:“那公子明知拍卖只是一个圈套,为什么还要往里面砸钱赎下我?就算不出现,我也不会被别人买走,顶多是吃点苦头转了一圈就又回到醉春风去罢了。”

    他明知自己是被故意安插在他身边的,他还是不愿见她身陷囹圄,因为相识一场,因为一起消磨过时光。

    是了,这一切只不过是一场戏。戏里的两个人都清醒得很。

    凤梧又笑道:“公子是我见过最洒脱而又随心所欲之人,所谓至情至性不过如此吧。若不是知道公子向来如此,我还当真以为如外人所言,公子生来多情。”

    旭沉芳皱了皱眉,道:“下次不要下厨了,做出来的羹带着股糊味,谁家做生意卖羹还卖熬糊了的羹的?”

    凤梧一愣,继而笑出声来。

    但她笑着笑着就哭了。一直不曾落下的眼泪如决堤之水,绵延不绝。

    她流泪含笑道:“第一次下厨做羹,做得不好,但好歹公子肯赏脸吃两口。”

    旭沉芳道:“的手还是适合用来弹琴。以后若有人不嫌弃做的糊羹,再做给他吃。”

    凤梧脸上泪痕不尽,压抑着喉间的哽咽,笑道:“看来我做的衣裳也只能等以后有人不嫌弃时再赠给他了。许多事都是第一次做,做得不好,被嫌弃是应该的。”

    旭沉芳道:“自己觉得不好,但往后总有人觉得好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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