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子里一直无人来打扰。

    孟娬是被踢醒的,醒来时长呼一声。

    殷珩一直在她身边,瞬时就揽了她道:“怎么?”

    孟娬恍惚间还有些不真实,她极为喜欢他身上的气息,不由得又往他衣襟间蹭了蹭,道:“又被踢了。”

    殷珩反应过来,一时不知该怎么帮她,问:“痛不痛?是不是踢得很重?”

    孟娬见他微微凝眉有些紧张的样子,霎时笑眯眯的,道:“痛倒不痛,但是能感觉到他在抻胳膊腿儿。”

    说着她拿过殷珩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感受一下。”

    大约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体验,殷珩的神情一时有点难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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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下午崇咸他们回来以后,也都回到平时住的院子里,先好好地冲洗了一番。

    崇仪没事做,拎了几罐酒就进了院子。

    实际上她也没嘴上说的那么不屑一顾。

    再怎么嫌弃,好歹也是一起共事多年、出生入死的兄弟啊。

    当时三人刚冲洗完,崇仪一进来,就看见崇礼和崇孝光着上半身,正站在树荫底下。

    崇仪毫无尴尬廉耻之心,反倒是崇礼和崇孝更尴尬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