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玉柱喜欢的简直要蹦起来:“娘!您真是太疼我了!”

    华宁听着这两人的声音越来越远,只恶心得想吐,但却还是命令自己冷静下来。

    原身被捆着快半个月了,嗓子都嘶哑了,可任凭她叫破喉咙,这附近始终没有人来看过。

    这整个村子都偏僻遥远,村里买媳妇简直成了家常便饭,大家相互打掩护,只会攀比谁家买来的媳妇最听话,最能生,根本没有人考虑这个买来的媳妇是不是人心里愿不愿意!

    华宁身上都是伤,没有什么力气,可还是四处去查看这间茅草屋里有的东西,为了防止她把绳子解开,所有能割断绳子的东西都被收起来了。

    目前唯一可以用的东西只有自己的牙齿,可她手上的绳子又粗又硬,是那种尼龙绳,还打的死结,根本没有办法咬开。

    可不尝试,怎么知道不可能?她用自己的牙齿不断地去咬那绳子,直咬到牙齿颤抖酸软,疼得满嘴都是血!

    可最终,绳子终于被咬断了一部分,华宁的手本身就小,她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地把手抽了出来。

    手上的绳子弄掉之后,脚上的就容易多了,华宁往地上吐了一口带血沫子的口水,而后仔细听了外面的动静,发现没有人这才开始往陈家的灶房走去。

    她选择去灶房而不是直接逃走,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这一整个村子买来的媳妇好几十个,之所以没有人能逃走,那是因为村里人齐心协力地防备着那些买来的媳妇。

    村口几条路常年都有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人和没力气干重活的小孩把守着,看到陌生的年轻女人要跑,立即就有人喊了起来,抓住一次,买来的媳妇就要被狠狠地打到下不来床半个月。

    甚至有人被打得断了腿,至此成了残废。

    华宁现在身上都是伤,如果这样轻易逃走被发现了还是只有死路一条,她自然要想别的办法。

    想到这些恶魔一般的人,华宁找到陈家灶房里的火柴,心一狠点燃了灶房里所有的玉米秸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