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暮雪刚拿起书,耳根没清净多久,陈琼又回来了,在门口急匆匆拍门:“公子,公子!”

    这回陈暮雪干脆合上书,没好气道:“你又怎么了?”

    陈琼提着几袋零嘴儿快步进屋,一脸着急道:“他…他来了!非跟着我!这可不怪我,公子”。

    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听得陈暮雪一脸懵:“你不是去逛街了么,又招惹了谁?”

    “哎呀”,陈琼指了指门:“就是白允南,他在街上一路尾随我,后面我发现他跟着,就直接回来了,可他一直跟到酒楼门口,我叫了两个伙计才拦住他不准进来的”。

    一听是白允南,陈暮雪有些头疼,垂眸道:“不用管他,你该做什么做什么就是”。

    “不管他可不行”,陈琼摆手:“我刚才进来的时候,他在大门口闹呢,站着也不走,横在路中间,惹得好多人看热闹”。

    听罢,陈暮雪站起身往对面房屋走,推开临街的窗户,正好能看到百悦酒楼门口。

    底下聚了七八人,被他们围着的一身灰袍的男子,正是白允南。

    “欸,你发生什么事儿了,要站人家酒楼门口,故意挡着他们做生意?”

    “是不是这酒楼坑你钱了我上回来也觉得好贵”。

    有人认出是白允南,一脸八卦道:“这不是白大夫吗,你渴不渴,我去给你端碗梨水喝”。

    众人看戏不怕台高,七嘴八舌缠着白允南说话。

    快到吃午饭的时候,楼里客人越来越多,伙计们也不能在自家酒楼门口把人暴打一顿,影响不好,还说是店大欺客,只能严防死守不让他冲进来。

    白允南似是心有所感,抬头望向二楼刚被打开的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