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磴,你也少说两句,晏安年纪小又没有经验才……”

    “我出道的时候还没过16岁生日,第一次录制节目在后台准备,面对面遇上其他艺人,只能把当时含在嘴里的漱口水咽下去跟人打招呼。第一次参加演出,露天广场下大雨,鞋子打滑,我只能光着脚在舞台上跳舞,脚心被划开一个大口子也是下了台才知道。我们现在每次开演唱会后台都要备着氧气瓶,下了台就吸氧,吸完氧又上台。我也委屈也难受,我又能说什么?人家排队一天一夜就为了给你在显眼位置挂上应援牌,我说开演唱会太辛苦我不开了?”

    见晏安红着眼眶瞪着眼看他,袁磴还是说:“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来录这个节目,但你签了合同,你就该对你的合作方,同事和体工作人员负责。这是你踏进这个圈子的第一天就应该有的觉悟,而不是现在让我一字一字地说给你听。”

    “这是一回事吗?”晏安问他:“我能不能受委屈能不能吃苦和你刻意针对我是一回事吗?”

    “我为什么要刻意针对你?”袁磴反问她。

    “你神经病你反社会,我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知道变态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