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敌叛国?”晨曦微眯双眼,大笑道:“哈哈--,好一个通敌叛国,敢问我父亲为何通敌叛国,于公--他是一国太师,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于私--我是一国皇后,他还有什么需要冒着杀头的风险,去通敌?去叛国?”

    “这---?这就应该问柳太师,为何?”宇文墨一时语塞,一转眼将事情甩给柳言。

    “臣妾再问皇上,通敌叛国一名,可有什么确切的证据?”

    “自然是有,在太师府搜出通敌书信若干,当时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作证,人证物证聚在,铁证如上。”

    宇文墨信誓旦旦道:“这是李尚书还有魏大人亲着带队,皇后你也知道他们二人是太师一手提拔的吗,这总不可能是他们二人诬陷太师,要知道太师对他二人有知遇之恩。”

    “是,此事确实如皇上所言,这是我们二人亲眼所见,绝不可能作假。”李卫还有魏羧二人连忙异口同声的说。

    “知遇之恩?真是天大的讽刺,养一只狗看到主人都会打个招呼看个门,你们两个连狗都不如,说你们是狗都侮辱了狗,狗至少知道什么是忠诚。”

    晨曦毫不留情的话让李卫还有魏羧的脸色一瞬间黑了下来,碍于晨曦的身份不好开口,心里的憋屈简直是无以言语。

    “够了,皇后。”宇文墨一声怒吼,脸色黑的跟墨水有的拼。

    “后宫不得干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你现在还大闹金銮殿,当真以为朕不会对你重罚吗?”

    打狗还得看主人呢,李魏两人现在是在给宇文墨办事。宇文墨很显然也被晨曦的言论激出了怒火,夹着这对晨曦难以言喻的羞愧,一股脑对着晨曦发泄出来。

    晨曦看着宇文墨的样子,眼里闪过一丝失望:“皇上既然你我不念往日的情谊还有父亲当初对你的照顾,臣妾也不会自取其辱请求皇上饶恕臣妾的父亲,接圣旨吧,皇上。”

    群臣哗然,普天之下,居然还有人对当今的圣上说出接旨的话,要知道先皇已经先逝,这世间已经没有人可以命令当今的眼前这个尊贵的男子。

    晨曦不理会周围的人们的目光,伸手从衣袖里拿出明黄色的布锦:“李德,这一份圣旨由你来念。”

    李德惊疑的上前双手接过,摊开一看,大吃一惊,几不可见的对着宇文墨点点头。